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來自 yoyo~xD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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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第三節---阿純的身世>
當我進入了阿純的家後,我沒有對她的家有什麼驚訝的感覺,
因為我早料到她的家是如何巨大和豪華,
而且,她的家比阿俊的家還差一點點。
就在我們準備上二樓時,
那個曾經被我問及需要訂閱"姊妹"雜志,
而我認為是阿純的母親的女人突然出現,并且有禮貌地說:
"小姐,你回來了嗎?為什麼你全身也濕透了呢?
你快些回房換衣服吧,要不然............."
(小姐?那麼說,她不是阿純的母親呢)
這時她看見了我,有點吃驚地說:
"你不是那派報紙的白痴仔嗎?"
(為什麼每個人都認為我是白痴呢?)
阿純開心地說:
"華姨你知道白痴仔他叫白痴仔嗎?"
華姨更加吃驚地對我說:
"原來你真的姓白嗎?為什麼你父母替你起一個這麼奇怪的名字呢?
叫痴仔............你父母真愛開玩笑呢。"
我忍氣吞聲,咬著牙根地說:
"對不起,華姨,是叫華姨吧?
我不是姓白的,也不是叫痴仔,不過你說得對,
我的父母還真愛開玩笑,居然把自己的兒子起名為陳近藍!"
華姨仍然不明白地問:
"那為什麼小姐會叫你做白痴仔呢?"
阿純說:
"那是很長的故事啊,遲些告訴華姨你吧............
唔..........讓我來正式介紹,
這個是我家的管家華姨,這個是我的同學陳近藍。"
(記憶中,這次是阿純首先次叫我陳近藍)
這時,華姨把阿純拉到一邊說:
"小姐,下次你選朋友時,選一些比較正常嘛。"
(她以為我聽不到她的說話,可是她的聲音實在太大了)
阿純說:
"知道了............
是了,華姨,我們有沒有可以讓他替換的衣服呢?"
華姨回答:
"我想是沒有了,這間屋內多數的工人都是女姓,
只有兩個花王和一個司機是男性,
但是他們全都是肥胖的,所以............"
阿純說:
"那麼我自己想辦法吧.........是了,媽媽她........."
然後我聽不清楚她們的說話了。
一會兒後,阿純對我說:
"白痴仔,我要上房洗澡和換衣服啊,你也跟著來吧。"
我也跟著來?是叫我一起上房洗澡和換衣服嗎?
(我當然知道阿純不是這意思啦,不過,總可以幻想一下吧)
在阿純房內,阿純正在她房內的廁所內洗澡。
真不明白,我看起來對女性真的一點攻擊力也沒有嗎?
要不然,為什麼阿純她每次也這麼放心地和我共處一室呢?
她不害怕我會對她做出什麼事嗎?
我可是正常的男人來嘛。
阿純在她洗澡前給了我一個電風筒,叫我把自己吹干,
所以,我現在是坐在阿純的書桌前用電風筒吹著自己。
我一邊用電風筒吹著自己,一邊參觀著阿純的房間。
阿純的房間一點也不像一個女孩子的房間,
因為她的房間比我的還要亂上千倍。
如果說我的房間像廢物箱的話,那麼她的房間就是一個廢物站。
不單只被補亂作一團,而且地上滿佈廢紙,書本,衣服等雜物。
她不是有工人嗎?為何房間還如此混亂呢?
(我猜想是因為阿純從來不容許工人進來吧)
突然,我在地上有一驚人發現!
我竟然看到阿純的貼身衣物大方地放在地上!
由於我是一個正常的人,所以我忍不住上前研究研究。
(阿純,不要怪我啊,是你不該把這種東西隨處亂放啊)
正當我上前把那貼身衣物拿起時,阿純突然在我背後說:
"白痴仔,你在做什麼?"
我嚇了一跳,語無倫次地說:
"哈哈哈哈,我看見這東西濕了,所以想把它吹干啊。"
阿純搶過我手中的貼身衣物,蔑視地說:
"白痴仔,你比我想像中還要好色呢!
看來,我應該需要開始提防一下你了。"
我無言以對,只好繼續用電風筒吹著自己了。
阿純她現在是穿著睡衣,也許這是我第一次看見阿純穿非校服的衣服,
所以我覺得她現在的樣子是非常得意。
突然,阿純對我說:
"白痴仔,你已經把你自己吹干了。"
然後她背對著我,坐地毯上繼續說:
"我洗澡完後,頭髮濕了,你過來幫我吹干嘛。"
她不是說要開始提防我嗎?
無論如何,這種工作,我是非常樂意去做的。
阿純的頭髮很香,我有一種想把它放在鼻子聞的感覺;
她的頭髮也很柔軟,這使我想起小時侯母親大人說過,
好孩子的頭髮通常也很柔軟的。
就這樣,我一邊幫阿純把頭髮吹干,一邊欣賞著阿純那柔軟且香的頭髮。
而阿純,她靜靜地低下頭,一動也不動地坐著,
像小貓般讓我觸摸著她的頭髮,好讓我把它弄干,
如果我和阿純永遠也是這個樣子就好了。
正當我醄醉著為阿純弄干頭髮時,阿純突然說:
"白痴仔,你知道我叫什麼名字嗎?"
我即時回答:
"你叫林原純嘛,不是嗎?"
(說話同時,阿純仍然是背對著我,而我仍然是弄著她的頭髮)
阿純又問:
"那麼你知道我姓什麼,名什麼嗎?"
我用電風筒吹著她的頭髮回答:
"好無聊的問題啊,你姓林,名原純嘛。"
阿純聲音低沉地說:
"..................不是.................."
我奇怪地問:
"不是?"
阿純停了一停,然後說:
"其實,我姓林原,單名一個純字。"
我更加奇怪地問:
"林原?中文有那樣的復姓嗎?"
阿純回答:
"沒有,但是日文有,因為..................我父親是日本人。"
我聽後,手上的電風筒跌了下來。
阿純是日本人?
我驚訝地問:
"阿純.........阿純你.........你是日本人?"
阿純轉身面對著我,平靜地說:
"是的。"
我又問:
"那麼說,你能夠說日語吧?"
阿純立即用日文回答:
"Hai,watashi wa nihongo o hanashimasu."
我把我的口張開到極點,面上寫著""不能相信""四個字。
阿純看我一副驚訝而且不知所措的樣子,掩著口笑著說:
"哈哈,白痴仔你現在的樣子很可愛嘛,
你真的很驚訝我是日本人嗎?"
我把我的口放回正常位置,急促地說:
"我當然驚訝啦!
連作夢也沒有想過你是日本人呢!
(作夢和阿純拍拖倒是很多)
但是........但是你既然是日本人,
為什麼你會說那麼流利的廣東話?
為什麼你會在香港讀書?
而且,為什麼你一直不告訴我們呢?"
阿純她直看著我的眼睛,說:
"你真的很想知道嗎?"
我回答:
"當然啦!我真的很關心你的一切.................."
我發覺我又說錯說話,連忙說: "我意思是,作為同學,
我真的很關心你的一切身世的事。"
阿純口角泛起一陣笑意。
我見這樣,又問:
你不是打算不告訴我吧?"
阿純突然大力拍打我的頭,微笑著說:
"好同學,既然我叫了你進來,當然打算告訴你啦,
這也算是當作今天你對我關心的回禮吧。
可是,那是一個很沉悶的故事啊,你願意聽嗎?"
我看著阿純,心想,能夠聽你說故事,
即使那是一個非常非常非常沉悶的故事,
只要是出於你口中,我也是樂意聽的。
我點頭,說:
"我當然願意聽啦,這也是我進來的理由吧。"
阿純整理一下坐姿,說:
"那麼我開始啦..................."
我靜靜地等待著阿純開始她的故事,
那是一個怎樣的故事呢?
"""大約在二十年前,
有一個姓林原的十八歲日本青年來到香港,
因為他很喜歡中國的文化,所以他打算在香港生活一年。
就在這一年間,他無意間認識到一個十六歲的香港少女,
而這少女就是我媽媽。
起初他們兩個只是普通的朋友關系,
但是他們兩個相處久了,漸漸互相喜歡對方。
可是,當時的社會背景對日本人還是有歧視,
而且我媽媽當時只有十六歲,
所以我媽媽的爸爸,即是我公公,大力反對他們來往;
另一方面,我爸爸的爸爸,即是我爺爺,也想我爸爸回日本。"""
這時,我忍不住問:
"好緊張啊,那麼他們最後能夠一起嗎?"
阿純用厚厚的Chem書大力拍打我的頭,然後指著她自己說:
"如果他們不能夠一起,你告訴我,誰人把我生出來呢?
還有,我說話時不要打擾我!"
阿純說完,把地上一件小麥包往我口中送去,說:
"咬著它,沒有我命令不可以放下來!"
她當我是狗嗎?
"""但是當時我爸爸不理會爺爺的命令,
也不理會公公的阻止,仍然繼續和媽媽來往。
最後,媽媽肚內更有了我。
所以,即使我公公不願意,也只好讓他們結婚了,
但是有一個條件,就是我爸爸結婚後不可以回日本。
所以,在我七歲前,我是在香港出生,香港長大,
而這是其中一個理由,為什麼我能夠說這麼流利的廣東話,
因為我小時侯和一般香港兒童是沒有分別的,
只是我爸爸會教我日文罷了。"""
阿純說到這兒停了,面上流露出一種幸福的表情。
這時,阿純發現我正在觀察著她的表情,
她叫喊:
"看什麼!繼續咬你的小麥包!"
看來,現在的我真的很像她的家犬啊。
"""但是在我幼兒園畢業後的一星期,
我公公去世了,而爸爸和公公的協議也結束了,
所以爸爸決定帶我和媽媽回日本。
由於我爺爺在日本是大集團的社長,
爸爸相信我們在日本的生活會比香港好很多。
就這樣,我在日本生活了十二年,
其間我沒有忘記在香港的生活,所以我在日本一直也有學中文。
而且每年natsu yasumi,即是夏天,我也會和媽媽回香港一個月旅行,
所以香港對我來說,絕對不是一個陌生的地方,
因為對我來說,香港是我另一個家。
直到數個月前,我和媽媽決定回香港定居............"""
阿純說到這兒停了,低下頭,好像想什麼事似的。
這意味著她要說的故事已經完了嗎?
可是我有問題想問她啊,但是她又沒有叫我將小麥包放下。
就在這個時侯,門外有人拍門說:
"阿純,我是媽媽啊,你在房內嗎?"
阿純突然緊張地起身說:
"在啊,我來開門給媽媽你吧。"
然後她便走去開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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